唇舌一碰见那柔软的东西,黎练就觉得全身的火被勾引了起来。
分明是他强迫,他却觉得在自己怀中不停挣扎的白双,竟是在刻意挑逗自己。
钻进白双口中的舌头毫无章法的搅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即使她避让,可小小一张口中,她的舌还能逃去哪里?
反而是白双想要咬破黎练的舌头,可是清明中却知,若是就这么惹恼了黎练,不禁自己惨了,就连白家也别想有好果子吃了!
就是这么犹豫之际,黎练以为她接受了自己的强迫,虽觉怀中人不挣扎便有些无趣了,但一旦吸上那滑嫩的小舌,他便又加重了粗喘。
唇齿间的厮磨不及更深入的相触。
即使亲上白双的嘴,黎练就小腹燥热,那一处竟然直直的立了起来。
他手掌下滑,按在了白双的臀上,用力的将她的臀压向自己,他腿间那根坚硬似铁的东西,就在她小腹下方戳了个窝出来。
难受
白双趁着空隙说出自己诉求,撇过头不愿黎练继续亲自己的嘴,红了眼就说:求太子殿下放过小女。
如此的侮辱令她羞愤不已。
她不通男女情事,但是那些画着男男女女白花花的身子的话本子,她也不是没有偷偷看过。
白双从来只觉得那事粗鄙又下流。
上一次被方乾吃了豆腐,让她回家用了三大桶热水洗澡后,才勉强觉得舒适了些。
如今被黎练这么顶着小腹,她稍没注意,便干呕了起来。
这下埋首在她脖颈间的黎练瞬间铁青了脸。
啪的一声,他宽厚的手掌落在了白双的屁股上,即使隔着薄薄的袄裙,但这一声还是令屋中瞬时安静了下来。
白双,别将本殿的耐心当做宽恕,今日你若是伺候不好我,别说查案白府,我都能有办法捅没了!
黎练何曾受过如此气?连自称都免了,直接你我相称。
这女子真不识好歹!
而白双也落了眼泪出来,她想今日就算能完整出去这里,倒还不如死了算了!
殿下为何是我?
她颤抖着声音,感觉到黎练的手在自己臀上轻揉着,恨不得抽了发间的簪子,将这不要脸的登徒子戳死算了。
可她却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转移话题。
黎练感受到怀中女子的颤抖,火气消了一半,但他哪里能不知她的打算?
便直接将白双打横抱了起来说:你当真觉得我要操你,还需要理由了?
这话一落,白双便感觉自己落在了坚硬的床榻上了。
这里本是修身养性的地方,条件故作苛刻方才能锻炼人的心性意志,可黎练俯身压在白双身上那一刻,这里就成了承载罪恶之地。
她紧咬着牙,在黎练手从短袄下伸进自己衣服之际,死死的按住了他的手。
太子,若今日之事传出去了,你当圣上不会发怒?此处是皇上最看重的佛家圣地,这里,这里还有汝漓大师你
说到最后,白双眼角的眼泪越滚越多。
她自知反抗不过,可至少不要在这个地方!
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最终强撑怒意的白双,那张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中只有嘤嘤的呜咽声!
可就是这样委屈害怕,却又不甘的呜咽,惹得黎练再也把持不住。
他见过女子怕的发抖,见过女子委屈的落泪,可白双那双杏眼氤氲雾气一落泪,他就觉得其余的所有女人都不过如此。
黎练抬手抚了抚她光滑温热的脸颊,这一处早已红润如同涂了厚厚的胭脂。
他却没有替白双抹了眼泪,只道:双儿乖,这眼泪留着一会儿再落,我保证你再不会有劲儿推我。
早已动情,一点就会着的黎练再不管了,低头含住了白双微肿的红唇。
唔双儿好香
白双心如死灰。
她如今大喊大闹又能否让他停手?
若真有人来救自己,看见此时的自己,她以后又如何见人?
汝漓他
想到这里,她忽然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倒不如真的死了算了。
可就是这一动作,让黎练察觉了一样,他随手抓了一张手巾塞进了白双的嘴中,笑道:要死也只能在我身下爽死。
说完,便将她按压住自己的手举到了她的头顶,解了她自己身上的蚕丝腰带,将她的双手手腕绑在了床棂上。
白双双眼红红,愤恨的盯着此时一脸邪笑的黎练。
她终于再无法闹腾了。
黎练舔了舔唇角道:等我喂饱了你下面的小嘴,就喂你上面的。
什么下流的话!
她想一个白眼翻去,可下一秒钟,她松了腰带的短袄就被黎练一下推至了胸前。
白双睁大了眼,但嘴里传出来的只有唔唔唔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