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不能自主地将纪禾一条腿高高举起,胯部猛地捅进那抽搐吸吮的嫩洞。
纪禾低低地喘叫了一声,由着粗涨的肉棒狠狠贯穿他,滑腻的淫肉一点点被操出了体外,他本就无力,身体就随着南辞的节奏起伏颠动,胸前一对涨乳的奶子两个水球似的晃来晃去,被拍击的屁股更是白花花的肉浪一波接一波。
“啊……好……好深……呜啊……”纪禾无助地扶着自己的肚子,腰肢渐渐酥软无力,除了张开腿挨操呻吟,什么都干不了,“呜……宫口好涨……啊……不要……子宫……啊啊……不要再进去了……嗯……慢一点……”
纪禾又爽又怕,微微挣扎起来,那凿开了宫口的龟头偏不放过他,南辞扣着他的大腿,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朝深处撞去,每一下都进入得比前一次更深,更用力,胡乱地刮擦着里头瑟缩酸软的淫肉,操得纪禾张口就是淫靡的胡乱淫叫。
猩红肉洞如被玩弄崩溃的贝肉,紧缩成一团,包裹着大鸡巴蠕动不已,勾引得南辞将粗长得恐怖的肉屌连根猛地拔出,又挺身重重地全根没入,只见沾满了淫水的鸡巴快速就消失在了纪禾的下体,插得孕夫浑身微微战栗,连肚子里的胎儿都因为被打扰而不安地舞动着小胳膊小腿。
“呜呜……”
纪禾因胎动和南辞的抽插而可怜地呜咽起来,这时候,身后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肚皮,稍微安抚着肚子里的小崽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半身依旧凶狠的抽插,那根硬物越来越快地捣进要化了的嫩嘴里,反反复复地狂顶猛插,将里面一腔清亮的汁液碾磨成细腻的白色细沫。
一圈白沫黏糊糊地挂在了纪禾湿红变形的阴阜上,那阴阜随着大鸡巴每一次的大力插入而颤抖不已,阴唇被柱身紧贴着剧烈摩擦。
那里昨晚才被狠狠地插入过,此时还红肿得厉害,里头又湿又软,轻易给操进了最深处,使得南辞胯下的耻毛在大力撞上去的时候也一并贴着了纪禾嫩呼呼的阴阜摩擦起来。
纪禾小声地呜咽,低头便见自己胸前的嫩乳荡来荡去,抚摸肚子的大手抓住了那晃动的奶肉,顿时从鲜红的乳孔里挤出几滴乳汁,被肚子挡住而看不见的肉棒喷溅出精液,肉洞更是失禁地泄出大量的蜜汁,南辞被他夹弄得低喘,将他固定在身前,胯部疯狂地前后摆动,啪啪啪地撞上他的屁股,粗暴地贯穿肥嫩黏湿的肉唇,似乎要将里头的淫肉都给捣弄成一腔软烂的花泥。
纪禾都带着哭腔在求饶了,南辞却充耳不闻,下了床,将纪禾的下半身悬空在床外,仰躺在床上,分开他大腿就一个挺身插入,不由分说地啪啪撞向了那源源不断吐出黏湿浊液的雌穴里,一个劲儿地将纪禾干得哭叫得沙哑了嗓子,不断试图将大腿合拢,却被南辞大手牢牢按住,下体飞快的啪啪相撞,每一次都连根没入,囊袋飞快拍在肉唇上响个不停。
等南辞用精液填满了纪禾的时候,他早就浑身无力得几乎昏睡过去了,休息了一个晚上的雌穴大早上被大鸡巴狠狠地抽插了一番,整个内里蓄满了精液和淫水,甬道软绵湿润,轻易便能吞入南辞那根粗壮无比的鸡巴。
接下来南辞就用为产子做准备替纪禾扩张产道的借口,日夜与纪禾在床上缠绵交合。
等到春风从江南吹来,枝头抽嫩芽,不需要再穿厚衣裳的春天,纪老爷和南辞的孩子呱呱落地。
是个双胎,一男一女的龙凤胎,之前府医就诊断出了,因此纪禾的肚子才那么大。
纪府有了少爷千金并没有瞒着,但是也没有大肆宣扬,满月酒请了南辞和纪禾的好友,因为两方父母都去世,什么都由他们自己做主,还有凡秋也来帮忙。
满月酒的这天,纪禾将两个抱出去绕了一转的宝贝抱回房里,又抬头看到满天繁星。
南辞从院门进来,问他怎么不出去,他在前院忙着招呼人,额头都出汗了。
纪禾抬手就用手背给他拭去,天气渐渐没那么冷了,过不了多久就入夏。
“很快又是一年夏天。”纪禾道。
“哦,对,快一年了。”南辞和他并肩往外走,道,“夏日,咱们去江南走走吧。”
“好,但是要再过两年,带上宝贝们。”
等孩子们大一点,他们就一起去杏花烟雨的江南走一趟。
南辞想了想道:“但是不可以去青楼。”
纪禾嘴角带笑:“你这么说我还真想去看看。”
南辞:“……小孩子不可以上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