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周蔷胡乱地扯他腰带。
萧度褪下周蔷的亵裤,抱她跨坐在腿上,捞出阳物,示意,“自己吃。”
“呜呜……嗯……”周蔷抱住他的脖子,欠身去坐肉棒。
花唇一点点被龟头顶开,小穴渴望地流下一口淫液,淋在茎身。
周蔷一使力,吞下整根巨物,穴内的无数褶皱被粗硬辗开,龟头直直地插进花心。
萧度爽得眯眼喟叹,按着她的后腰入得更深。
周蔷坐他胯上抖如筛糠,媚肉含着硕大的圆头颤动痉挛,没等萧度插送,她眼白一翻,吸着肉棒一抽一抽地泄了。
“好大……”他进来,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层层迭迭的烟花接踵绽放,她如一缕轻烟薄雾,“嘭”地也在天际炸开。
“不干,花心变小了。”萧度被温热淫水泡得腰眼发麻,紧致的嫩肉裹着龟头,诱惑他往里深肏。
“蔷蔷,别偷懒,骑一会儿。”周蔷饱了两次就想歇,萧度推她,“你不好好表现,我怎么答应你的条件?”
周蔷惊觉,撑着酸软的身子上下起伏。
花心酥软,她不敢坐到尽根,龟头陷入难以拔出。
萧度不满地拍了两下她的屁股。
周蔷受到刺激,小腹一挺,小穴含着肉棒坐到深处,宫口被撞得凹陷,她眼前发白,柔声哭吟,“要泄了!”
“没用。”萧度骂道,手却托着她的臀,用力研磨宫口嫩肉。
“啊啊啊——”漫天快慰从宫口沿着脊椎直窜脑海,周蔷觉得身子被他捅开了,宫口被迫衔住龟头顶端,颤巍巍地涌下热流。
萧度闷哼一声,钳製她颤抖的腰身。淫水溅进龟头小眼,爽得他立刻想射精。
他卡在宫口,还涨大一圈,周蔷销魂噬骨中撑得胀疼,挣扎想逃。
“蔷蔷!”萧度按着她,整个龟头送进宫口,让嫩肉牢牢地锁住茎沟,两人密不可分。
“呜呜呜呜呜……”周蔷动弹不得,仰颈呜咽,平坦的肚皮下方鼓出肉根的形状,圆头在里面耸动。
萧度伸手按了一下,周蔷双腿乱蹬,脚趾蜷紧,“不要不要——”
欲望上头的男人哪听得进,她越喊不要,萧度越来兴致,压着她小腹重重地捅,每一下透过宫壁戳得她肚皮起鼓包。
“救命呜呜……”周蔷语无伦次地叫,眼泪浸入鬓发,“要坏了我要坏了……”
“蔷蔷,我喜欢坏的。”萧度插红了眼,大力鞭挞柔嫩的胞宫,干得宫口嫩肉瘫软,任凭硬物随便进出。
“不行……”排山倒海的快意涌来,周蔷浑身战栗,一股排泄的衝动直衝下体,她拚命锁住,“如璞……陛下,我要尿了要尿了……”
“尿啊,又不是头一次。”萧度动作不停,手指摸到她肉豆下的尿眼,轻轻揉搓。
“啊啊啊不要——”周蔷惊叫,憋不住地沁出一缕细流,复收住,哭着推他的手臂,“你拿开拿开……”
萧度指尖狠狠往尿眼一插,周蔷顿时没了力气,栽倒在他肩头,身下淫水和尿液一起喷涌。
“水娃娃。”萧度顶送十几下,埋入宫腔,精窍一开,白液喷炸。
“啊啊呜……”周蔷被打得一激灵,哆嗦着身子又小死一回。
“敏感成这样,是想让人弄死你。”萧度抬起周蔷的脸,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和嘴角的涎水。
一股骚甜的味道盈鼻,周蔷扭过脸,闷闷说:“别摸我。”
萧度“哎”了声,偏戳她脸颊,“嫌弃了?”
周蔷想咬他手指,嫌脏,张嘴啃他喉结,“你太坏了……”
萧度抽气,下身又硬了,“隻对你坏。”
“骗子,骗人!”周蔷轻啐。
他一堆妃子,还要迎娶皇后,放她回家做居士,哪里隻对她坏?
单这句话,不知和多少女人讲过。
“蔷蔷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给了谁?”萧度忽地问。
“我哪清楚。”周蔷嘟嘴,他年少风流,指不定和哪个妓子。
“第一次给了蔷蔷的小嘴。”萧度低头,点她嘴唇,“你是第一个吃我的女人。”
啊?周蔷迷茫眨眨眼,“你出孝后的第一个女人?”
他征战三年,期间也在为父兄守孝。
萧度戳了戳她额头,无奈地,“你还是好好吃精,不要说话。”
他拿起大麾盖住两人相连的身体,呼叫婢女送水。
寺庙简陋,周蔷身边两个力大的丫鬟提着木桶和热水进屋,萧度剥光周蔷,压着她在桶里又行了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