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关上,白双就深深的吸了口气。
方才一阵慌乱,汝漓被她紧紧压在了身后的被子下面。
两人皆是侧身,她的臀瓣此时就压在了他最坚挺之处,她也能感觉得到身后人的微微颤抖。
白双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压低了声音说:汝,汝漓
身后的人回过神来,从被子中出来就要下床,但却又被白双拉住了。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说: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我,我好舒服
说话的时候,她眼角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往下落,汝漓不知她怎么了,但也停住了动作说:你怎么了双儿,哭什么?
我好难受救救我,汝漓,你救救我
白双被强劲的药效折磨的够呛,没了白氏的忽然闯入,她又被情欲淹没了。
而汝漓的肉棒经方才的事一刺激,早已经胀大到了极限。
他盯着她,如今知道帮她缓解就是要做淫邪之事
紧抿着唇,汝漓阖了阖眼。
再睁眼时,却是愈发浓郁的欲望。
自持,早已经在白双这里没有作用了。
可,这是错的。
汝漓白双带着哭腔,乞求着说:给我给我好不好
他哑然,心跳如同擂鼓,心绪崩溃只在一瞬,而这一瞬,正是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抓住了自己肿胀的发疼的下身时。
嘶
汝漓紧皱了眉头。
他俯下身,含住了她微张的唇,轻咬她的唇瓣,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他要她,要他的双儿。
而身下的人,就是他的双儿。
汝漓心中默念,将清规戒律完全抛下,不敢去想对与错。
他想,若是不能渡人,又何以渡己。
今日是他知错而犯错,那明日、明日他便去佛祖面前求罪。
是被逐被贬被唾弃,亦或是被处死,汝漓都不在乎了。
当身下的人出现在自己眼中起,他早已心归凡尘,再担待不起神佛二字了。
但这都是他的错,若是受处罚,他只求白双无事,罪责由他来担。
他的吻从一开始的笨拙生疏,到如今一咬一舔间都如同烈酒,助燃着白双的欲望。
唇舌流连在白双挺立的双乳上,留下了牙印和吮吸痕迹之后又缓缓下移。
平坦小腹上是圆圆的可爱肚脐,汝漓的舌尖轻触那处小窝,惹得捂着自己嘴的白双娇吟连连。
唔嗯啊
她下肢扭动,连柔软稀疏的耻毛上竟然都沾上了一点那细缝中渗出来的淫水,悬挂的水珠还未待多久,就被汝漓舔干净了。
他在做什么
这里,是万不能碰的地方啊。
当闻着淡淡的陌生气味从神秘幽暗的地方传出来,感觉到嘴中是带着一点点咸味的水渍,汝漓愣住了。
他的手还一只把着白双的腰,一手捏着她圆润软绵的屁股。
方才还铁了心的不管不顾,可真到这一步的时候,汝漓犹豫了。
纵使欲望驱使,他想尝尝身下人的滋味,更想替她受罪让她好受。
汝漓?
白双半撑起了身子,瞧着他。
汝漓衣衫半退,露出了精壮的身躯,却也只是若隐若现。他腰间外裤松垮,高挺的肉棒支起的那处小山丘,比下午时候看到的还要高昂。
琉璃窗格外是明亮的火烛光,虽然照射进屋子来要折损一些明亮,但她还是第一次看清了如此情况汝漓的模样。
他双臂撑着身子,面颊通红的望着自己。
此刻,与他平时冷静疏离,淡漠无欲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鼻尖与额头都渗出了难耐的细小汗珠,嘴唇微张,眼睛更是包裹了浓烈的欲,如同凶兽捕食猎物,似是想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只是那双含情的眼中有纠结的神情,而白双单单是盯着他那双情绪复杂的眼,身子就又软了。
快啊,快些
否则她那里就会变的泥泞不堪了。
但眼前这男子,是大黎最尊贵的神佛啊
白双紧紧的咬着唇,她痒、燥、难耐,可却也保持了一分的清明给汝漓。
要将尚未还俗的他拉入烂泥中,她如何做的到。
眸光涟水,白双控制不了下身勾人似的扭动夹紧,却也吞吞吐吐的开了口。
那,那便到此你,你走吧,我现在清醒了不愿你瞧见我这幅狼狈的样子。
汝漓闻声心头一痛。
他感觉到身下那双玉腿蹬动,时不时蹭到了自己昂首的肉棒上,惹得他阵阵粗喘,好不舒服。
就这么停下?
他不甘心。
身下光溜溜的女子于他而言是致命的诱惑,若是踏错,当真是致命。
但是她却浑然不觉,只直勾勾的用那双无了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