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只穿了肚兜与亵裤,裹在被子中不觉得没有暖炉烘烤过的被窝有多冷,甚至她只觉得自己此时燥热难耐,似乎全身都被点了火。
而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痒,让她下意识的夹紧了丝滑的被褥,一下又一下的越来越紧。
唔
这比那日被汝漓弄的爱而不得时还要难受千千万万倍。
她口中不自觉的溢出了细碎的声音,眼睛红红的,似是又要哭了。
此时,烛火光下,她白皙的肌肤只被凌乱的肚兜堪堪盖住,细长的系带早已经散落。
玉腿弯曲,紧紧的夹着被褥,那双有些肉肉的小脚,脚趾蜷曲,表达着身体深处传来的不满。
白双侧身而卧,抓着被褥的手已经往下,都快要触碰到自己的私密之处了。
如此一幕,任谁看见都只会看直了眼。
忽然,窗棂被敲响,白双惊得一瞬清醒,看向了作响的那扇窗户。
她道:是谁?
话音刚一落,她就觉得一定是汝漓。
还未等人回应,便飞奔去开了窗户,却还不知此时自己酥胸半露,面容含春。
汝漓就立在窗外,手中拿着帽纬,本要开口说话,可一看见白双这幅样子时,霎时就怔愣住了。
他张了张嘴,目光下意识的下移几寸,话都还没有说出来,脸却先红了起来。
双,双儿
白双还未察觉什么异样,只杏眼迷离,伸手去拉住了汝漓的手,委委屈屈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汝漓还以为是自己冒昧了,看她这样子虽有些脸红的不太正常,但显然是已经睡了。
他别开眼,道:我方才见你有些异样,放心不下所以又折过来了。
白双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说这些话,咬了咬自己的唇就说:你进来好不好?今晚上陪我好不好?
声音微微发颤,娇媚的喘着气。
语气可怜巴巴的样子,似是被人欺负了一般可怜。
听着这声儿,汝漓早就被撩拨的乱了阵脚。
见他一直不吭声,白双红红的眼乞求的看着他,身姿不安分的扭动,又问道:汝漓,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
话音一落,汝漓就被她这柔意湮没,反握住了她的手,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他另一只手撑着窗框,轻松的跃进了屋子。
甫一进屋,白双就钻进了他的怀中说:我难受
汝漓丢了手中的东西,手掌触到了她火热的肌肤,然后似是被黏在了她身上,怎么也移不开了。
他贪恋着她身体的温度与滑嫩,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一切记忆与白马寺那天重合。
是他舍不得移开了。
汝漓小腹一阵燥热,他阖了阖眼,又睁开,让自己镇定下来才问道:"哪里不舒服?是受凉发热了?我先关上窗"
说罢,他便转身去关窗。
但白双却一直紧紧的搂着他,寸步不离。
好容易关上了窗,抱着自己的人就蹭着他的胸口道:抱抱我。
被她挤着靠在了窗边,汝漓无奈抱住了她说:双儿,你乖乖等在这里,我去叫太医过来。
他只当她是伤了风寒。
白双却摇摇头说:不好不好汝漓,你别走我不是病了,是,是
她思绪已经难以维持清醒了,此时一顿混沌,可也还是将那样羞耻的话说不出口。
春药
汝漓大概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白双在他的胸口处蹭了眼泪,抬头看向了他说: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就不难受了。
他微微蹙眉,低头看着小兔子红彤彤的眼睛心疼不已。
我要如何帮你,我不是大夫
"是,你就是大夫!汝漓,这次,只有你能够治愈得了我"
说罢,她就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触碰到他冰凉的唇瓣时,白双似是找到了救火的水,搂住了他的脖子,忘乎所以的舔舐吮吸了起来。
好舒服
从抱着汝漓那一刻开始,她就觉得舒服极了。
双儿,别胡闹了。你的身子
汝漓克制着自己,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不要她再亲自己了。
白双咬了咬唇,看着他这认真的样子,忽然拿过他的手含在了嘴中。
比唇瓣还冰冷的手指,让她越发的缓解难受了。
她本来只是想以此证明自己不是发热了,只是因为药效肌肤有些滚烫而已。
可汝漓的食指刚刚触到她的唇舌,她便嘤咛出声,舔了上去。
他的手指纤长又时时保持着干燥。
汝漓的指尖都染着檀香味,他的手指干净又清凉,白双难以自持,抛下了羞耻,轻轻的吮吸了起来。
双儿
他盯着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