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声音,汝漓心烦意乱。
白双低了低头,乖乖往后退了半步说:我不是等不了你,只是我不愿再给你还有好多人都带来麻烦,所以汝漓,即使我做了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你。
她哽咽着说完,然后伸手去摸到了门说:昨日是我给你带来的麻烦,我会处理好。
说罢,就将另一半门拉开了。
正要跑出去,只感觉一道大力,又将门关上了。
你要如何处理?汝漓紧紧的按着门说:不情愿的事情又为什么要做?
是
她今天落了太多的眼泪了,此时哭丧着脸却落不下眼泪了。
你告诉我,你找他有何事?太子能办成的事情,皇上能办吗?
汝漓白双循着声音望去,就是皇上不会做的事情,所以我才求到了太子那里去。
汝漓闻言皱眉道:你是说不会不愿,并不是不能,若我去做说客,成功的把握虽小却聊胜于无不是吗?
真的吗?
真的。
那好
他嗯了一声,便侧耳听她说事情。
白双道:那你先抱抱我。
汝漓嘴角一抽。
这俏皮的话,不该是在这时候出现。
双儿,好好说。
白双便又带了哭腔说:我就是怕才想你抱着说。
无奈,他伸手将委屈的人儿拥进了怀中。
他喜欢她身上幽香,可她也爱极了他身上淡淡的香火气。
白双被抱住后,主动的搂上了他的腰,然后说:你还气吗?
不气了,说罢。
可她却不说,只道:我想洗澡,可以吗?
他恼了,道:白双,你还说不说?
要说要说,可我想干干净净的被你抱着说。
她笑着开口,在他的胸肩处蹭了蹭,像是撒娇的小猫一样。
汝漓不语,只拨开她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
汝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这是今天第三次推开她了,她撇下嘴角,憋屈的样子。
他问声无奈道:你不松开,我怎么给你打水去?
白双闻言又笑了出来,我就知道汝漓最好了。
汝漓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柔声说:就在屋子里好好呆着,可以点着灯,但是不要在窗户边晃悠,会有影子的知道吗?
嗯,我知道!她顺势在他的手掌间蹭蹭,然后退了一步说: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他见状也勾了勾唇角,心跳飞快之时,给她点燃了灯之后才出了屋子。
片刻之后,屏风后面的浴桶便有了热气腾腾的水。
汝漓去关了门,两人却又忽然不言不语了。
洗吧,我去屋子外面待会儿。
他又去开了门,淡淡撂下这句话便出去了。
两人一门之隔,可都面颊绯红,汝漓更是连身子都不敢转,窗户都不敢看。
屋子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水声,但都似乎洗澡的人刻意动作缓慢和小声。
而屋子外面寒风萧瑟,汝漓穿的不多,夜晚的香山又格外冻人。
他念着清心经途中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待到屋子里面的声音没了,汝漓才不禁转身。
窗上正好映出了一道影子。
披散着发,侧身弯腰正拿着衣服。
长发披在身上,白双双手高抬,将湿发往后撩了些,然后才先穿了汝漓找给她的干净中裤。
看着洁白的裤子,想着自己不穿亵裤就要穿汝漓的中裤,脸颊一红。
刚出水的冷意就被这热意冲散了许多。
屋外的汝漓见她停住了动作,再看见了她发影遮掩下的乳,便猛然收回了目光。
可那影子的模样还是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似是水滴状的乳儿前端,真有像是水滴一样的尖儿,仿佛要滴下来了。
他面颊绯红,在脑中描摹了一遍那形状之后,猛然往前走了几步,想要远离。
但此时屋子里的白双尚且不知,穿好衣服,想让汝漓进来暖和暖和身子,却又怕有人听见自己的声音,便紧紧的扎好了宽松的中衣和中裤,悄悄走了出来。
汝漓,我好了,浴桶里的水我帮你一起倒吧?
白双一出来就觉得一阵冷冽。
她缩了缩脖子,不禁上前去抱住了汝漓的手臂。
汝漓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垫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一低头,就看见了她那双乳儿在宽松的中衣下被挤成奇异形状的模样。
双,双儿!
他忽然叫了一声她。
白双茫然抬眼,怎么了?我好冷啊汝漓。
那,那便快回屋子吧,洗澡水不急着倒,明天我,我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