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腰背,手抚上膝盖,决定还是先站起来。
“你这孽子!给我跪下!”
一道冷厉的女声划破沉闷的氛围。我叹了口气,刚直起的腿只能又屈回去。
“顾廷歌,我不在堡内这才多久,你就如此阳奉阴违、胆大包天,一桩一桩地做出这么多事来!”
“予平那边暂且不提,你从长醉阁那淫窝带回来的脏物又是怎么回事?”
“你可知晓,现在全武宗都在背后讥笑。堂堂一堡之主,放着清清白白的姑娘不要,竟然接手一个千人骑万人艹的暗娼?!”
“你做出这等厚颜无耻之事,有没有想过纵横堡以后该如何在武宗立足?!又可曾体谅我这么多年来委屈求全的苦心?!”
母亲性情直爽、脾气暴烈,但近些年已非常克制。如今她一开口,便是一句接一句的诘问,完全不留情面,可以看出是动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