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暴抽插仍然会感觉到疼痛。
那个可怕的男人此时却边抽动边轻轻嗅着他的颈窝,汲取他的气息,全然不像厌恶他的样子。
“你们做了多少次?”他轻声问。
“嗯......啊......不......不知道......啊......嗯......两根......嗯......哦......一起......射太多......啊.....哦.....哦......了......分......分不清......”
虎兽人一边抽搐着一边吃力地回答,他又要喷了。
“他有提到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虎兽人破烂的脸上扬起了笑容,很像嘲讽,正当苍枝奕要发怒时,他说:“有.....他说你....你是最好的......哥哥,一直照顾......他.....他最......喜欢你......啊......”
鸡巴在肉屄里跳动起来,滚烫的精液随着虚假的言语射了出来。
苍枝奕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背上,心满意足地笑道:“最后一句喜欢是你加的吧。”
虎兽人又发出嘿嘿的笑,一旦拥有嘲讽的机会,他从来不长挨打的记性。
“才不是,都是我编的,其实,他说你很恶心。”
“......”
马上要离开家去别的地方工作了,苍越心情复杂,没睡多久就醒了,一看时间才5点半,怎么也睡不着了,起床吧,给家人们做一份临别的甜点也不错。
天蒙蒙亮,女佣们已经开始在花园里修剪花枝,溜宠物狗,好景不长,一颗玻璃珠狠狠打在了某个女佣的屁股上,女佣捂住屁股大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女伴也遭了秧,玻璃珠像雨点一样打在她们身上,让她们只能四处逃窜。
“别玩了!”
苍越一把抽走虎兽人手中的自制弹弓,虎兽人瞥了他一眼,又拿起沙发底下的一块木头开始刨。
这家伙一向都是中午才到客厅作祟,怎么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作奸犯科呢,真晦气。
正眼瞧了瞧虎兽人,苍越这才发现,虎兽人身上贴了好几张厚厚的止血创可贴,脸比较严重,眼睛一边都缠上了纱布,鼻梁也一样,从中间缠到脑袋后面,像个独眼侠又像个绷带怪人。
“你又去跟父亲的宠物犬打架了是不是?还是又爬墙了?”
苍越没好气的抱起臂,但虎兽人似乎懒得理他,专心雕一个新的弹弓出来,他也自讨没趣,嘀咕着进了厨房。
等蛋糕的香味飘出来,家里的娃们也纷纷被馋虫勾得跑了出来,但是弟弟妹妹太多,他只够时间一人做了两个小蛋糕,还有两份是留给父亲的,至于那个兽人......
苍越分完蛋糕给小孩,故意端着剩下两份到兽人面前,挑衅道:“这是我留给爸爸的,可没有你的份哦。”
虎兽人又抬起眼看他,忽然咧着开裂的嘴巴一笑,这个笑容太熟悉,就是做坏事的前奏,苍越顿时大事不妙,可是身体反应跟不上脑子反应的速度了。
啪嗒!虎兽人长臂一挥,把那两个蛋糕打落在他刚刚制造的木屑垃圾中。
“啊!”苍越怒火中烧,正要上去掐那只得意洋洋的虎兽人,但他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可以下手了,悻悻地放下手,嘀咕道:“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滚出去打工吧,傻子。”兽人冲他比了个中指。
这真忍不了了,苍越做了个起跑动作,准备上去就给他一个过肩摔,被及时赶到的苍睿死死抱住。
“好了好了,哥,你就体谅体谅爹咪吧,看在他已经受伤的份上。”
苍睿看了沙发上也张牙舞爪的虎兽人一眼,脸上带着与他稚气的脸庞毫不相符的成熟。
“好吧。”既然都弟弟都这么说了,要是他再打架就显得很不成熟,苍越决定在最后的时光里不计较太多,珍惜现在跟弟弟妹妹相处的时光!
跟弟弟妹妹玩够了玩累了,苍越拉着行李箱跟家人道别,才最后看了一眼在沙发低头玩东西的虎兽人,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虽然平时他对他一点都不好,但是他自己也没吃过亏,不明白为什么那只兽人总是那么笨,没有他跟他吵架打架了,还是会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一个崭新的弹弓已经架好了三颗弹珠,正正瞄准了在门口发呆的苍越,苍越在那一刻福至心灵,察觉了发射轨迹,飞速溜号。
哒哒哒,弹珠打在门上发出清脆的几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