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到兽人的名字都会想,浑身是缺点的人反而叫无缺,这找谁说理去。
苍越叫了苍睿两声,苍睿只是嗯嗯几下,把身子一仰,躺在了兽人丰实的大腿上,一副专心看电视的样子。
兽人现在格外老实,驼着背看手机沉默不语,鼓鼓囊囊的胸肉像两只圆滚的果实,沉甸甸地坠下来,从白色体恤里顶出来的硕大乳头几乎要贴在苍睿的侧脸上。
苍越即使再想跟苍睿沟通,也不愿再看他们俩的方向,也把目光投向了电视新闻节目。
这个可恶的兽人根本没有资格当爸爸,他对所有的孩子都不理不睬,不高兴时还会跟孩子打架,苍越从小到大就不知道跟他打了多少次架。
白天在家里永远是T恤大裤衩子,不修边幅地赖在沙发上,然后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还要一边看着手机,不是在网络上跟人家对骂(一边打字还要一边骂出声),就是眼神狂热地寻找网络色图,大屏幕的手机除了骂人就是18禁界面。
苍越已经不让其他弟弟妹妹靠近他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苍睿一向很亲近他,不管怎么被他骂都不气馁。
在做以上恶行的时候,他的手也绝对不会闲住,总是在玩一些能制造大量垃圾的鬼东西,纸巾、树叶等还好,最让苍越崩溃的是他还喜欢刨木头,木屑能飞得满屋子都是!
一个人怎么能做到同时干那么多件让人讨厌的事,天知道他这么多年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但是对于这个青春期的男孩来说,比起这些烦人行径,更令苍越厌恶的是他身上那股浓厚的肉欲。
他从来没有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张开双腿,一不小心就能从宽大的短裤看到他的蛋蛋,以及底下两片通红的嫩肉,微开的肉缝吐露着透明的水。
翻身趴着还总是要翘起屁股,勒出两个浑圆的屁股蛋和臀缝中间湿痕,尾椎骨上的橘黄色尾巴晃来晃去十分扎眼。
灰色的眼珠子无论何时都顶在上眼皮,嘴巴从来也合不上,常常流出口水,还有不管穿多大的T恤总会凸出来存在感极其强烈的乳头,真恶心。
他不止一次感到十分不适,并且强烈抗议过却没有任何效果。
幸好,他很快就要搬出来了。
新闻播放着昨天苍家的慈善晚会采访。
苍枝奕带着惯有的笑容,带着自己的兽人伴侣接受采访。
“对,国会在对兽人的权益保障上仍是有很多不足,我也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供帮助,我的伴侣也是兽人,我们生下了很多可爱的孩子,他也很可爱,也很有吸引力不是吗?”
身穿正装的兽人耷拉着眼皮,好像站着都要睡过去一样,苍枝奕用两根手指状似俏皮地捏起兽人竖起的耳朵,他浑身一激灵,看向镜头扯出了笑容。
坦白来讲,这个兽人长得十分俊朗,耷拉的眼皮和浓重黑眼圈非但没有拉低他的长相,反而增添了一点颓废神秘的气质。
苍枝奕继续侃侃而谈,
“所以我更能了解兽人的艰难处境,兽人也是人,他们会哭,会笑,有开心也有苦恼,我希望能活在一个兽人与人能和谐相处,平等有爱的国家里……”
“谢谢苍先生,无先生也说两句吧。”
“呃……我是一只虎兽人……我不会咬人……也不会抓人……总之我爱人人,人人爱我。”
被追问的兽人苦恼地揪起眉毛,眼神向上,绞尽脑汁地背着别人给他写的词,然而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能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磕磕绊绊地说了一通胡话,在对面的记者忍着笑意拿回话筒时又把话筒抢回来。
“呃……谢谢。”
补完了最后两个字谢谢,他才如释重负,把话筒还了回去。
旁边的苍枝奕笑得有些宠溺,接过了话茬:“他有点紧张,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吧。”
“……”
八卦娱乐报的记者举起了手
“最后一个问题:一直很好奇,平时夫夫生活中会有生理上的不方便吗?”男记者们笑得一脸暧昧。
一直没精打采的兽人咧开嘴巴笑,凑近旁边的话筒,灰色的眼睛盯着那个提问的男人。
“先回家问你妈吧。”
苍枝奕转头看他一眼,然后拨开他的头,扬起微笑:“我想我们的六个孩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电视机前的苍睿噗噗地笑出声,苍越闭上眼睛,又用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他的蠢人蠢语,突然“砰”的一声,吓得苍越睁开眼,发现苍睿摔下了沙发。
白嫩的手臂磕在茶几上,顿时红了好一块,肯定会淤青好几天。
苍越立即站起身要质问,那兽人反而怒气冲冲地转身而去。
“你站住!”
“哥,别跟爹咪吵架,我没事。”苍睿拉住他。
无缺气冲冲地跑进房间,却忽然在门口僵住。
房间里没开灯,苍枝奕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过来,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关门。”跟众人面前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