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思女心切,召了宁饴入宫。
母女共用午膳,絮絮话了一会儿家常。
过了会儿,母后要午睡,宁饴便走了。
从皇后宫里出来,时辰尚早。宁饴略一思忖,心想这回宁尧总不能又不在,便起驾去了东宫。
刘喜外出办事,他徒弟小顺子领着一群仆婢来迎的她。
小顺子一厢吩咐一众婢子将宁饴迎至正殿坐下,另一厢跑去纸苑请太子殿下。
不多时,小顺子又自个儿吭哧吭哧跑回来。
宁饴往他身后望了一眼,怎么就你一个?
小顺子怕恼了宁饴,拿捏着语气,主子爷很快便过来,殿下稍等一等,喝点茶润润喉。 说罢去给宁饴沏茶。
啜了一口茶,宁饴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勉强算是和善,他跟谁在一起?
小顺子面露难色,但终于还是支支吾吾回了话:回殿下,主子与...与舒儿姑娘在一处。
噢,所以宁尧与别的女子在一起,让亲生妹妹在这里干等着他。
少顷,宁尧来到正殿,看了眼桌案上新沏的茶,尔后看向小顺子,公主什么时候走的?
回爷的话,公主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宁尧没再说什么,将桌上的茶杯拿起,饮了剩下的半杯残茶。
*
白日里入宫一趟,多走了几步路,有些困乏,当晚宁饴便比平日歇得早了许多。
沈韫还未过来,想来是在书房看书。
一片迷蒙之中,宁饴见自己经过一道道长廊和门扉,再看周围景物十分熟悉,原来是在东宫。
逐渐地,纸苑映入眼帘。但奇怪的是门外没有婢女和小厮伺候,门也开着,一切安静得有些不寻常。
终于走到门外,从未料想过的一幕便突然撞入她的视线。
那两人姿态极为亲昵宁尧的手抚着杨舒儿的侧脸,女子面露羞怯,男子则倾身过来,他的唇慢慢向她挨近...
宁饴蓦地感到难以呼吸,像不会凫水的人突然坠入海里,窒息感猝然包裹了她,而且即将淹没她。
惊醒时,宁饴感觉脸上有些凉凉的,伸手一摸,发现脸颊上竟然淌着一滴泪。沈韫睡在她身侧,所幸没有被她吵醒。
*
宁饴打定了主意,今年都不要再踏足东宫。
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让太子爷知道了他妹妹生出的这份决心。
总之,十日后,宁尧亲自写信去请宁饴。
宁饴没搭理他,直到太子殿下又锲而不舍地去了第三封信。
宁尧邀她在东宫内花园西南侧的云水亭见面。神神秘秘地,也不说做什么。
走到花园外,刘喜说太子有话要与长公主单独说,于是宁饴便把小绾一干人等留在了外面,只身进去。
云水亭在花园内里深处,宁饴独自走了一小会儿才到。宁尧却并未在亭子里等她,宁饴便先在石凳上坐下。好在这里惠风和畅,花木繁茂,倒是个赏景的好去处。
忽然,宁饴感觉自己裙间一阵窸窸窣窣,就在她低头看的一瞬间,一条白色小蛇已经在她小腿上咬了一口。
蛇飞也似地窜走了,徒留宁饴对着她小腿上的两个小洞惊魂未定。
脚步声渐近,抬头见是兄长来了,宁饴忙要把卷起的裙子放下。
宁尧已经按住了她的手,我都看见了,不想蛇毒扩散,就别乱动。
宁饴只得任兄长按住了膝盖,乖乖坐在原地不动。高大的少年在她身前蹲下,瘦长的手指握住她馥白的小腿,仔细地审视被蛇咬出的小口。
在这沉默的空当,宁饴看着蹲在她身前的兄长,她难得有这样俯视他的机会。她看见他的睫毛轻颤,春日午后的阳光落在他眼里,让他的瞳仁呈现出漂亮的琥珀色。
要尽快把蛇毒吸出来,不然会扩散。 宁尧看了一会儿,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宁饴内心短暂地挣扎了一下,但还是被兄长严肃的神色震住了。好...哥哥现在就开始吧。
宁尧把外袍脱了,让宁饴垫在身下。
宁饴才坐好,便感觉一片柔软贴了上来。原本裸露在空气中的小腿,忽然被温热的唇贴住。
宁饴又羞又舒服,索性闭上了眼。
忽然,宁饴感觉大腿一阵凉,一双温热的唇又覆了上来。低头一看,发现裙子竟已经被卷到大腿根,兄长正吮着她大腿内侧莹润的肌肤。
哥哥...你怎么...怎么... 宁饴耳根通红,小小声地说。
宁尧自她双腿间抬头,语气沉稳平静,这样是为了防止蛇毒扩散到别处。
宁饴的身子已经软了半边,感觉晕晕乎乎的。罢了罢了,堂堂一国储君,诓她一个小女子做什么,况且他的语气又是那样不容置疑。
一再放任的结果就是她腿心最后一块遮蔽物忽然被扯下,一双大手牢牢地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