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g0ng。
子时一刻,寝殿内灯盏熄灭大半,唯独那垂下的床幔外留了两盏。
年轻妇人仰躺在榻上,乌发散开,柳眉微蹙。
烛火幽微,映照她未着寸缕的曼妙躯t。
宁饴本是不yu出声的,然而她产后yuwang更盛,终是在一阵阵冲撞下低声嘤咛起来。
平心而论,此人在床榻上的技巧是很好的。
“笙笙,看着我”
若是他不说话就更好。
宁饴不情愿地睁开眼,只因不满足这位的要求他便会变着法子的磋磨人,她已是亲身领教多次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与她面容有六分相似的脸,只是他的面部轮廓更冷厉英气些。
清逸卓然,眉宇俊潇,正是与她一母所出的嫡兄太子宁尧。
此刻这东g0ng主人正埋首于她shangru间,恣意品用。
他一手擒住一只白腻丰r,百般r0u弄,又将唇舌覆在另一只莲房r果上吮x1r汁。
这是他新近的乐趣。阿笙的n水于他就如琼浆玉露,江南贡茶、西域佳酿皆不及万一。
x1shun之际,宁尧身下的大力伐挞也不曾停下,骇人的孽根一下下沉实地凿进nv子的柔软甬道,直c得宁饴yx大开,四肢百骸都su麻,一时这金枝玉叶的公主之尊也忘却那礼义人l,只将一双纤长yutu1缠紧了兄长腰肢。
宁尧知她此时最为听话,温声问道,“笙笙喜不喜欢兄长的roubang?”
“嗯…笙笙、笙笙喜欢的”
“半截子话可不做数”
宁尧还要逗她,竟忍住yuwang从身下xia0hun窟里ch0u出来,只将那shill的guit0u在她粘腻得一塌糊涂的牝口厮磨。
宁饴正在情cha0之中,骤然离了yan物便如失了浮木一般,此时什么廉耻便也通通顾不上。
“笙笙喜欢…嗯…喜欢兄长的roubang”
双腿将宁尧的腰缠得更紧。
宁尧也是忍得难受,既是已经如他所愿,便不敢再负美人恩。
自是一夜锦帐gxia0酣战不休。
公主府。
沈韫正在书房看些医书,忽然府上小厮急慌慌跑来通报,“老爷,小公子不好啦!”
熟悉的灵识,再加上腰侧一枚赤se胎记,商越自然认得这是他的猫。
天材地宝喂了千年,阿奴修炼ren形并不稀奇。
这时候少nv已经醒过来。
商越在床榻边坐下,望进她蔚蓝se的眼睛。
她认为他有话要说,自然地把脑袋探过去。
谁料他伸出手指在她眉心轻点了一下,于是她又变回了昔日那毛茸茸的白团子。
“在我面前,不要现出人形。”
话语之简洁,语气之淡漠,非常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他的阿奴一向很听他的话,所以他说完便放心地去处理公务。
那日阿奴破天荒地没再粘着他。
只是晚间他入汤泉池沐浴的时候,她又从内殿的不知哪个角落忽然冒出来,在池畔的老位置舒舒服服地趴下,大大方方地打量主人的0t。
商越并不在意这个。左右在他心里,阿奴只是一只不甚聪明但也不失可ai的小猫咪而已。
床榻上的少nv仿佛只是一闪而现的幻象。那日之后,阿奴再也没在他面前现出人形,并且她也不再霸占他的床铺。
唯独观看他洗浴的癖好保留下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载,某一日商越归家后,发现他的猫不见了。
没看住仙君唯一的灵宠,仙仆们诚惶诚恐。
商越没说什么,只独自进了内殿。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商越从内殿出来,这时他已变幻了一副寻常清秀男子的容貌。
“主人可是要去凡间?”众仙仆问。
商越颔首,“我此行四十九日,你们在g0ng内各司其职,切莫惹是生非。”
主人何曾离g0ng这般久?况且是为寻一只灵宠而已。
众仙仆仍在纳罕之际,商越的身形已消弭于眼前。
到这时,宁饴的视角又切换到她自己,于是眼前走马灯似地回闪过无数鲜花着锦的前世记忆。
累世轮回,无一不是好家世、好容貌、好姻缘,更有许多好颜se的郎君与她尽享人间风月。
只是每一世都短暂,至多二三十载便香消玉殒,但也因此不曾t会人间的苦厄。
忽而有念诵佛经的声音传来。
宁饴勉力睁眼,朦朦胧胧之间,见一个年轻和尚坐在屋角的蒲团上。
她只觉得这和尚眼熟。
和尚见她醒了,站起身向躺在床榻上的她走过来。
待他走到她面前,她想起他是禅恩寺的延真和尚。
她正惊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