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秘密,谭词知道。
那是谭词帮张昱回教室拿忘记的书包时,临时起意去了厕所。
他看到了。
谭词是金融系的系草,长得帅,还很温柔。这届新生里很少有不喜欢他的,周季也不例外。
所以,当谭词在酒吧替自己喝下那杯下药的酒时,周季欲推还就地顺从了。
周季穿的是酒吧侍从的工作服,他跟老板说过之后就带着谭词去了休息室。
“谭词?”周季把他放到休息室的沙发上,蹲下来喊他。
谭词揉揉晕沉的头,摆手:“没事,给我倒杯水吧。”
他记得周季,开学的时候除了章鱼,记得最清的人就是他了,长得太漂亮了,令人过目不忘。
所以在他拎着行李的时候,很自然的帮了一把,就这样慢慢成为了朋友。
更别说——就在前不久在厕所见到了他的另一面。
谭词看着他转身,挺翘的臀部包裹在修身的工作服里,周季细白的手指按在纯黑的杯子上。他喉咙发干地滚动,直接抢过仰头一口闷掉。
抢杯子时溅起了几滴水在周季的锁骨上,但他没理会,担忧地看着谭词。
谭词将洒落的水尽数抹开,放到一边,才感觉好些。他看着周季,脑海中突然想起之前在厕所看到的画面,他迟疑的时候问出口:
“你……那样疼吗?”
周季的脸一下子就通红了,他低头看脚:“习惯了。”
药效逐渐上来,喝水解决不了问题,周季就在他跟前坐着,腰细腿长,只会令他更难耐。
“我能把外边衣服脱了吗?”
周季看着身上之前被泼了酒的衣服,现在坐下来非常不舒服。
谭词哑着嗓子:“脱吧。”
他不知道自己还受不受的住,但他的嘴已经讲出口。
工作服脱掉后是紧身的白衬衣,下身黑色的裤子,周季就那样简简单单的站着,就是谭词见过最好的画作。
他的欲望硬挺的快要爆炸,把宽松的裤子顶出好大的轮廓。
周季一回身就看到了。
他抿了抿嘴,走过去蹲下,抬头看谭词:“我帮你。”
最开始真的只是一个在认真地帮着,但谭词始终没射。周季的手酸的发疼,他羞赧地靠近谭词,小声说:
“你怎么……还没射?”周季抬起水亮的眸子看他一眼,耳朵通红地说:“还要多久啊?”
谭词被这一眼看到心神动荡,他不知不觉靠近周季:“可以吗?”
暧昧的氛围萦绕在两人周围,周季微不可见地点头,谭词瞬间就贴了上去,手掌按着他的头向自己方向贴近。
通过唇齿疯狂交换唾液,谭词的欲望终于有了发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