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贤者时间的男人总算拉回部分理智,虽然做得激烈好在润滑扩张充分穴口没有裂开,只微微发红。
不想汪宙弘再发烧,赵莱只能拖着他及时清理干净后穴,等两人从卫生间出来指针已指向凌晨四点半。赵莱给助理发送定时简讯,上午他不在公司,有事再联系。
疲倦是最好的催眠药,刚沾上床两人便抱一起睡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都没有回之前的住处。本来赵莱考虑到罗擎一个人能自理,还能看看家。结果两天不到程安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给赵莱这个屋主报个信,人给他带走了,不用挂怀。
挂怀谈不上,只是程安里趁着空隙把人从他眼皮子下带走,多少有些打脸。即便之前在罗擎那把话讲明白了,可真由着对方把人弄过去,搞得他的居所里外通风一般,任何人都可以来去自如。一定是罗擎那傻玩意没个警惕性,自投罗网,连带着他也像个傻缺。
赵莱的思绪如跑马般飞了大老远,最后懒得过问那两人的事,谁挖坑谁填。唯一的打算就是回去后换个锁,最好有指纹和人脸识别。
到了夜间素了两天的赵莱心里犯痒,本想拉着汪宙弘好好做一通,结果人还没掳上床汪戌玉的电话先过来了。先是问汪宙弘的情况,接着又是公司事宜,两人对话夹枪带棒的。最后汪戌玉叹口气道:“你们是回宅子了吧,我明天过来,只吃顿晚饭。”
电话那头“嘟嘟”声直响。这次谈话比以往要久,汪戌玉的消息够灵通的,定是早知道他和汪宙弘回了老宅子。之前她也讲过三个人聚一起吃回饭,就是不知葫芦里买什么药。
一宿无话。
因为只有三个人,买的吃食汪宙弘都是算好量的。赵莱要求今晚汪戌玉过来后明天就回之前的住处。
想来距上次离别后也有些时日未见汪戌玉,即使在厨房忙碌着汪宙弘仍然心事重重。这两日赵莱与之前有些不一样,具体形容不出,就更爱与他进行肢体接触。仔细想想,额,更黏人?
汪宙弘还没来得及诧异脑中的结论,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
“弄什么好吃的?”赵莱故意往他耳朵上吹气。
面前的案板上是待处理的大青椒和洋葱,绿绿紫紫的。汪宙弘偏偏头,有些无奈。“这是最后一道菜,我打算拿这些炒肉片。”
也不知赵莱听没听,他又捏起汪宙弘的耳垂,“你这耳肉挺厚实的,都讲耳朵厚的有福享,看来你福气比我多多了。”
自己的耳朵成了对方的玩具,汪宙弘手上处理着青椒,只能甩甩头,没有作用只能顺着赵莱。心里回想他的话,越发觉得赵莱有病,倘若自己福气厚怎么会投胎进残缺家庭又生来不同还沦落到伺候一个疯子。
好在汪戌玉来得及时,开门声传来赵莱就出了厨房。听不出外面的动静,汪宙弘把所有料备好,按着顺序下锅炒菜,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炒肉片马上就能上桌了。
挑的上菜的桌子不大,三个人落座也合适,赵莱和汪戌玉面对面,汪宙弘坐在他左边。
虽然知道这两人不合,可汪宙弘不知道他们的相处方式,有些担心吃着吃着会不会吵起来。他暗暗观察,汪戌玉进食慢条斯理,赵莱面无表情,只拈面前的盘子,互不看对方。
一开始没有人发言,汪戌玉慢慢喝下半碗汤才打破平静。
“分部我不打算插手,那些分散的股份以后陆续转入你名下。”
赵莱手中的筷子停下,开饭后,有些人哪怕没有爱也会在欲望支配下违反自己的灵魂本格,爱意不过是性的调味品、药引子,一如火上浇油,锦上添花。对这类人,‘性爱’合在一起是个沉重的话题。如果人人都追求灵肉合一那世上不会有那么多一夜情。
以前的赵莱,现在的汪宙弘便是这一类。因果循环,两个人反向发展。现在处在诡异的交叉点上。
心境迥异的两人感觉上同了步,再等等汪宙弘控制不住酸软的腿根真的会一屁股把赵莱坐废。
那肉根全身顶进,汪宙弘一哆嗦那蓄积的水浇了赵莱满头,丝丝温热似乎钻进顶部的小眼,撩拨起痒,刺激得赵莱腰部上抬,用龟头抵宫口将痒意压下。
“嗯呐……”
汪宙弘在刺激下到抽一口气,“给我轻点,不许乱动!”
坐立位不适合孕期,汪宙弘扭动着臀部,让肉棍子将穴内每一处都照顾到位。不算激烈的晃动间他看着赵莱的手套,脑子里增加新的盘算,有些冒险。
他只做赵莱的赌徒。
一阵绞缩后,汪宙弘靠后瘫软在赵莱腿间,脱离中混合液大半滴落在横单上,一片狼藉。现在不是更换的时侯。一次排解不完他的情欲,雌穴充血肿胀得看不出原样,加重的肚皮使轻柔的操干比以往都有威力。
往后的穴口已经好久未吃肉了。涂抹在伤口的药膏在今晚发挥了它另一重作用。
不多时,消沉的病房内又响起“啪叽啪叽”的水声,不了解的人听去定会吓一跳,大晚上空荡的走廊怎么会有人穿着胶鞋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