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激得纪禾浑身抖动起来,只感觉一股尖锐快感骤然冲击脑海。
他整个人挣扎起来,又被南辞一手大力按住,像是要惩罚他的口不对心,二话不说,只捻住那镶嵌在湿糯阴阜上的嫩阴蒂,粗鲁至极地揉捏起来,那肉粒颤巍巍地抖动着,轻易便泛起了红肿,裹着一层黏答答的淫液,红成了一颗娇艳的樱桃。
“啊啊不!放开……呜啊……混账……啊……不要了……呜……”
南辞听见纪老爷一下子败下阵来的娇软喘息,顿时浑身发热,那热流疯了似的涌向下半身,手下一个没控住力度,指甲在阴蒂上狠狠刮了一道!
“啊──!”
纪禾狠狠一抖,失声尖叫起来,双眸要哭出来一般,盈满了泪水,湿穴随着他的喘息而一张一合,蓦的涌出了一大股淫汁,弄得胯下更为潮湿,高高挺起的孕肚也像是在彰显存在感似的起伏着,肉眼可见地绷紧了肚皮。
一个被人操大了肚子的孕夫,此时竟然被一只手亵玩阴蒂就爽得高潮迭起,浑身红粉弥漫,汗水淋漓,爽得失了魂的模样。
纪禾回过神来,只觉得丢人,却又在极度的空虚和饥渴中,颇有点自暴自弃地挺了挺下体,那里……那里委实太过希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疼爱一番。
怀孕五月,他释放的次数少得可怜,到了近日,更是浑身难耐,因为不好意思开口,就只得日日夜夜压抑欲望,此时被火烧心似的,恨不能掏出南辞的那根粗大肉根,狠狠插入雌穴里搅弄一番才能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痒意。
“快……呜……”
纪禾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难过得想哭,又白又长的赤裸双腿烦躁地乱蹬起来,不小心碰到了南辞胯下那坚硬的挺立之处,忽然听得南辞一声粗喘,似乎在极力忍耐。
纪禾咬了咬牙,突然撑起了身,南辞见他一脸不满,以为他不愿意,谁知纪禾将他推倒在床,长腿一迈跨坐在了他身上,解开了他的裤子,勃起的阳具瞬间弹了出来。
纪禾孕肚隆起,四肢仍旧修长,按理来说,男子怀孕,那孕肚还这么明显,应该十分怪异,可是此时南辞看着孕肚高隆的纪禾,只觉得阳具硬涨得难受。
再低头瞧一瞧纪禾大大分开的胯间,红嫩的湿穴毫无遮拦地朝他敞开,淫湿红熟的肉唇粘着透亮的淫水,轻轻张合着挤出了出来。
等下身跨在了南辞身上,纪禾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耻不堪的事情,只是事已至此,他又被情欲折磨得难受,再也忍受不了地将湿漉漉的嫩唇贴上了南辞的下体。
“呜!”
湿滑的阴阜整个坐在了硬邦邦地翘起的大鸡巴上,那硬物又烫又热,柱身遍布狰狞凸起的青筋,纪禾只觉得女穴被热乎乎的鸡巴烫得刺激,忍不住腰身微颤,下一瞬一双大手扶住了他的腰,抵在嫩穴上的鸡巴猝不及防地狠狠向上一顶!
嫩红的阴唇被粗涨的大鸡巴粗鲁地捅开,可怜兮兮地被挤在了白嫩的腿根处,只听得纪禾“啊”的一声失控的尖叫,目光失神,身躯轻轻发颤,头颅向后一仰,连带着把白嫩的孕肚也挺了起来,下身却是极为贪婪地吮含住了插入肉逼的男根,牢牢咬着不放,刺激得南辞两只大手紧紧钳住他的腰,急切地挺动下体,大鸡巴噗滋噗滋地操起了嫩穴。
“啊啊……好棒……呜……好舒服……嗯啊……”
纪禾终于忍不住,竭尽所能地抬起颤抖的身躯,拼命迎合着胯下少年的狂猛抽插,那含着大股黏腻淫液的嫩洞贪婪地收缩绞紧,发出被粗大硬物不断大幅度搅弄的淫湿水声,白嫩臀部一上一下地抖来晃去,晃荡出一波又一波的淫荡肉浪,只见他大大分开的腿间,雌穴完全袒露着被一根手臂粗长的鸡巴狠狠抽插。
方才还是完全紧闭的娇嫩女穴这会儿完全被大鸡巴捅成了一个淫靡的猩红肉洞,大鸡巴一次次粗暴地推开黏湿的唇瓣,一次次磨得那嫩唇发红发肿,黏滑的蜜汁自激烈纠缠的交合处飞溅而出,大量淫汁飞溅在他们的大腿和小腹,弄得他们的下体愈发的不堪入目。
纪禾还是一个怀孕的孕夫,此时他不仅毫无廉耻地双腿大开坐在少年的鸡巴上起伏身体,用黏湿发骚的肉逼舔吮含紧了大鸡巴,大鸡巴插得越是用力,他越是爽得大声呻吟,身前的孕肚跟着他一上一下的起伏。
两人交合得正欢,不见动作缓和,反倒是越发激烈,纪禾一手扶住了孕肚,被大鸡巴插得满脸迷离,腰身如世上最淫荡的娼妓一般,只顾着将大鸡巴坐进身体深处,扭腰摆臀地愉快扭动,感受被大鸡巴操穴的极致快感。
“嗯啊……插得……好舒服……呜……还……还要……啊啊啊……不……呜……呜啊……好深……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
纪禾喘息不已,被大鸡巴干出了一脸媚态,双手抚摸着孕肚,身前的粉嫩男根挺立,随着节奏狂乱的抽插小声地啪啪拍打在他自个儿小腹上,飞甩出了滴滴淫液,淫洞更是汁水泛滥,黏唧唧地含住一根飞快抽插的鸡巴。
南辞只需一抬头,便能看见这淫靡至极的景象,只看了一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