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液,四处飞溅,弄得那疯狂进出的鸡巴也裹着一层淫水,湿漉漉地在嫩洞里插入抽出。
纪禾被剧烈的奸插弄得满脸泪痕,少年冲动至极地在他身上狂猛耸动,腿间淫湿的花穴被不断地大力捣弄,失禁似的涌出大量的清液,柔嫩的淫肉泡在那温热淫汁里,温顺地含住了大鸡巴,却被大鸡巴粗暴地奸淫。
身上的少年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将纪老爷压制在胯下,用那滚热粗硬的男根捅进他身体的深处,抵着那娇嫩媚肉狂乱地搅弄。
尖锐的快感刺激得纪禾仰着脖子,带着颤抖的哭腔小声尖叫,那不断想要并拢的双腿被南辞一次次撞开,随后瘫软在身体的两侧,让南辞双手按着那被打湿的大腿,飞快地对着腿间的淫穴啪啪抽插,又看到一身白嫩的纪禾胸口两粒红得樱桃似的乳尖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忍不住低头将一边的乳尖舔了舔,感觉身下的人呜咽了一声,颤了颤,立即张嘴咬住了那渐渐挺立的肉粒。
“呜啊……不……不要咬那里……嗯啊啊……”
纪禾抬起上半身,推搡着南辞的肩头,没想到那小混账此时竟然含着奶头狠狠地吸吮了一下,纪禾“啊”的一声喘得娇媚,浑身酥软下来,女穴却蓦然咬紧,裹着操得又深又狠的鸡巴吞咽绞紧,弄得南辞狠狠掰开他的大腿,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就是一阵猛干,毫不留情地插得嫩穴里头的褶皱都撑开了,突起的肉冠迅速地刮弄着淫肉,将那敏感的嫩肉搔刮得剧烈抽搐。
纪禾哭喊着扭动下身,虽然是推拒,实际好似生怕少年操得他不够一样勾引对方。
纪老爷不仅女穴被插了,奶头也被对方咬得红肿黏湿,一边被舔奶子一边被插穴,弄得穴口湿哒哒的,被操上了高潮后,他像个婊子似的趴在床上,被南辞提着屁股啪啪抽插下体,只见深红的鸡巴猛插进去,快速抽出,迅猛又狠厉地在纪禾颤抖的腿间进进出出,狠狠贯穿这具淫欲的双性身体。
纪禾随着那激烈的律动不住前后晃动,被大力地撞得向前倒去,下一刻又被攥着屁股回去,大鸡巴凶狠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噗地撞在了宫腔的尽头!
“呃啊啊啊……呜啊!!”
那跪爬在床上的纪老爷简直是画舫里的妓女,即使被奸淫得浑身颤抖,又哭又叫,还不得不敞开身子和女穴让付了钱的恩客肆意地插入身体,狠狠贯穿,抬高了肉浪阵阵的屁股,哭音阵阵,胸口甚至被一只从后面伸过来的手大力地揉捏奶肉。
就算是胯下长了个女子的洞,纪老爷的上半身跟男子毫无区别,胸脯也不是女子的高耸双乳,南辞却还是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抽插深重而快速,恶意地抵在子宫里碾磨,在纪禾摇头哭泣的时候便大开大合地捅弄起湿嫩抽搐的甬道,将那湿红的花穴牢牢地插在阳具上。
纪禾被抽插得舒服,渐渐被快感迷乱了理智,只懂得极力张开大腿,努力用淫靡的肉洞吞吐那又粗又长的肉刃,白皙的屁股早已在啪啪啪的拍击里肿起来,泛着一层情欲的潮红,在身后那打桩似的抽插撞击里,两条大腿淌满了因交合而喷涌的淫液,纪禾只觉得灵魂都要被少年的鸡巴顶出来了。
南辞将思念化为欲望,越操越是勇猛,胯下压向纪禾,低吼着狠命抽插,搅弄得一腔淫汁咕啾咕啾乱溅,对准了雌穴就是强蛮地前后冲撞,逼得胯下的纪老爷低低地呜咽起来。
一进一出之间,那交合处已然黏在了一起似的,纪禾绷紧了身躯,只感到身后的抽插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愈加猛烈,捣干得纪禾小腹迸发出强烈的快意,又是呜咽着射了出来,将满腔阴精喷在了南辞龟头上,南辞呼吸一顿,干得浑身热汗,一手搂住纪禾,将人禁锢在怀里,下身密集而狂乱地狠凿,俩人下体发出啪啪脆响。
几乎将嫩穴摩擦得融化如泥后,纪禾小声地啜泣不已,浑身红霞,躯体发颤,濒临高潮之际,只听身后少年一声低吼,嫩穴被狠狠一撞,他的肉唇紧贴着对方大力撞上来的囊袋,在滑腻潮热之中,一股黏稠热精源源不断地灌进了纪禾的身体里。
纪禾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哭音,阳具和嫩穴一同泄了出来,濒死般痉挛几下,四肢绷紧,然后身躯一点点软了下去,发出小声而破碎的抽泣,缓缓倒在了南辞汗湿而火热的怀里,耳边听到对方有力的心跳。
只很快,那在纪禾体内爆发的硬物便重振起来,精神十足,不一会儿,账内就传来黏腻的呻吟,喘息和肢体狂乱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