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怔愣地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个身影,慢慢露出一个笑容,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又抱住身边的男人,满足的喟叹出声,像是一只火炉旁心满意足的猫咪。
“阿青你怎么这么快就应了,”她嘟嘟囔囔的小声打着报告,现在还哪能看住之前伪装时的可怜模样,“他可没叫过我妹妹……也不怕他把你拐去别人家,做了人家妹夫?”
“……是我的错,”阿青反应了一下,才弄明白云初的逻辑,不禁失笑,手指摩挲上她的后颈,动作亲密的捏了捏她的后颈肉,却也很配合她,“所以小道长……要把我看好了啊。”
……我是那种人吗。
沉景初似乎有些理解这二人是怎么混到一起去的了,本来还以为是个性子稳重的可以管着人,结果是个有求必应的……不过他看着云初阴霾尽散笑的真切的面颊——她过得开心,便也罢了。
沉景初又叹了口气,才微微回头把目光分给身后一侧的少年。
他本来是把人关了禁闭的……结果这崽子自己找机会跑了出去,再回来时,他跟他手脚并用地表达着他也能去参加宗门大会,那兴奋神情不似作假。又乖巧的跟着他去看望受伤的那个弟子,眼角留下的悔恨泪水也不似作假。
沉景初一个直来直去的性子,怎么能玩得过心思缜密的少年。估计他是在场唯一一个真心相信少年随口诌出的信念的——真的以为少年是去以拳交友虚心学武的,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颇有些望铁成钢的意味。知错就改,还是一段可塑之才。
不过大概在场也并没有几个人猜到少年人的心思,少年人低下头,面上不显,却要咬碎了槽牙一样,几乎有着要把颊肉咬穿的力道。他看向站在身边的女孩,她的不爽模样倒是肆意表露出来了——面目狰狞,满眼嫉恨,连带着那张妖艳的面容也扭曲起来。他装作没看见的拉了拉她的袖子,软声叫她云轻姐姐。
“云轻姐姐,”他小声催促着,“这里风有些大……我们找处地方坐着吧?”
毕竟是把他带出宗门的好用的饵,澈溪想,而面前的人总是对着他摆出一副熟稔模样,又要一副长辈做派,又要刻意做出潇洒人间的模样……倒是热闹,澈溪很懂得怎么应付这种人,应付这种极好利用的便利存在。
但是姐姐刚刚把手抽出去了。他又有些黯淡下来,连一分钟都没有,他还没来得及感受那手掌心的细热温度就被抽走了……
狼崽隐藏的尾巴无精打采的耷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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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景初:啊对对对你俩会玩
云初:没见过猪跑我还没吃过猪肉吗……卖惨我可太会了
狼狼:呜呜呜想和姐姐握爪(还是个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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